上海市徐汇区世界小学

小心翼翼修缮我们的城市
作者(来源):[暂无]    发布时间:2020-03-20

如今,上海有越来越多的市民和城市建设者都加入到“小心翼翼地修缮我们的城市”队伍中来。如此,老建筑的文化底蕴、幽幽的历史气质与美感得以一路绵延。
 摄影留下历史记忆
  每一幢老建筑都是历史的见证人,岁月更迭中部分已显露出几分荒凉和破败,但是老建筑精巧、唯美的建筑风格依然存在,闹中取静的环境依旧那么令人向往。
  为了留住这些珍贵的历史记忆,政府、民间纷纷开展老建筑摄影大赛。“连续几年,我们都组织历史建筑摄影大赛,许多痴迷老建筑的社区居民踊跃报名,虽然他们的摄影水平与专业摄影师还存在一定距离,可是通过活动我们可喜地发现,学会欣赏老建筑、保护老建筑这些观念已深入人心。”静安区文化馆摄影协会工作人员余先生介绍,目前他们已经出版了有关老房子的数本画册。
  无独有偶,徐汇区房地局也在去年对辖区范围内的老房子、老式里弄住宅进行一次梳理和探访,同时用图片和影像技术保存下来,并在徐汇区艺术馆和徐汇图书馆举办了一个名为“城市是靠记忆而存在”的上海老房子摄影展。市民毕先生回忆说:“摄影展里58栋经典老建筑,其中有我曾就读的具有法国文艺复兴风格的徐汇中学。看到这些照片,我感到格外地亲切感动,好像我正在经历着历史的沧桑变化。”
  为每幢老建筑建档案
  上海市静安区南京路以南地区是老洋房的集中地,为了全面保护这些珍贵的历史遗存,静安区文管委员会为这里的每一幢楼都建立了专门的档案,里面详细记录了它们历年来的修缮情况和居民的居住状况。“它们就像一个个垂垂老矣的病人,我们精心为之填好病历卡,等到需要时可以对症下药。”静安区文史馆馆长杨继光说道。
  为了更好地保护文化遗产,静安区的石门二路、江宁路、曹家渡街道专门成立了社区文保队。每幢名人故居都对应有一个专门的文保队员,职责就是查看故居的情况,如遇居住者要装修,及时向有关部门反映,然后请专家来出谋划策,既帮助居住者装修,又不破坏故居的整体性、完整性。志愿者之一的严中玲认为,能够成为上海文化遗产的“贴身保姆”是一件既光荣又需要承担重大责任的事情。“社区定期为志愿者开设专业的城市历史和老建筑知识讲座,然后志愿者再把保护老建筑的观念散播出去。”
  志愿者的力量聚沙成塔
  儿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,但是老房子的情结却永生难忘。市民王国城听闻静安区成立文保志愿者队伍时,就立马报了名。“小时候,我常去现南京路王家沙对面的静安区少年宫玩耍,童年许多快乐都是在少年宫里两幢法式小洋楼里发生的,但当我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被夷为平地,我真是痛心疾首。”王国城诉说着参与文保志愿者的初衷,“童年的快乐虽然无法复制但还有回味的甜蜜,但是老建筑的毁坏则是不可逆转的损失。所以我想尽自己微薄的力量,小心翼翼修缮我们的城市。”
  一年多时间里,王国城与其他50多位和他同样怀有老房子情结的志愿者们各自划定了社区管辖范围,不定期地去进行老建筑的勘察、打扫,用镜头和文字向居民宣传保护意识。志愿者们的保护活动决非走马观花,而是真正尽心尽力去做这项没有报酬但意义非凡的工作。“我主要负责的是展览中心一带老建筑,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勘察,看其外形有没有改变,有否私自装修。每一个月我还会把老建筑管理人员约出来聊聊建筑的情况。”王国城最自豪的是,去年他负责的西班牙式建筑华业大厦一楼出现了擅自装修,在天井处又搭出了一间房间。“询问后才发现已易主,但新房东却始终联系不上,于是我先向静安区文保委报告,接着又向市里反映,总算是让新房东停住了破坏老建筑的行为。”
  组建“老建筑委员会”
  来上海的第二年,狂痴迷上海老建筑的柯伟文和太太忽然之间发现周围的“老外圈”中,不乏热爱上海建筑艺术的人群,“何不让这些同好者聚在一起?”一个想法开始萌发而出。于是,两人开始筹建了一个“上海老建筑委员会”,从最初几个人的小规模,到如今已经有300多名老外会员。
  “建立这个委员会的目的,就是要让更多的人了解建筑和历史、建筑与文化之间的密切关系:走进这些老建筑不只是去欣赏它的美妙,知道它的故事之后,可以更容易地感受上海乃至中国各方面的变化和价值。”柯伟文说起自己筹建时的初衷。
  虽然受到一些制度和条约的限制,这个“上海老建筑委员会”并不是一个登记在册的社团组织,充其量只是一个凝聚各方爱好者的“俱乐部”,他们也不能以此为名做些为老建筑募集资金的事儿,但这丝毫不妨碍一群热爱上海老建筑的老外走到一起。也因为热爱老建筑,柯伟文认识了阮仪三等著名的学者专家。真有什么想法,他可以直接找到专家或者通过媒体向社会呼吁。
  通常情况下,他们夫妇一年里会组织4 8次在沪的外国人参观上海老建筑,或是邀请颇具造诣的建筑专家,来为大家座谈,每次只要活动主题一确定,他就会通过发送电子邮件的方式告知会员。如今,让他自豪的是,现在还有一些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也加入了这个委员会,只是由于语言的隔阂,彼此的联络并不算多。
  除了诸如马勒别墅、和平饭店这些早已是名声在外的优秀历史建筑外,柯伟文还寻访到许多算不上知名,但故事一箩筐的老建筑。长乐路、延庆路、永嘉路……繁华静处,那固化了历史文化的老房子处处成景。在相对邻近的一个区域,把几栋建筑串联起来,制成“上海老建筑地图”,联系好大巴,邀请会员参加,一次他自己策划的“house tour(老房子之旅)”就这样告成了。

有“上只角”之称的徐汇区是海派文化的集聚地,上世纪三四十年代,许多闻人名家、达官显贵在这里居住过,高档住宅就有近2000幢。这些老洋房不仅是历史的见证,发生在洋房里的故事,也是宝贵的文化遗产。  然而物换星移,老洋房也物是人非。因此清理“家底”,发掘老房子的文化内涵,成了徐汇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一部分。今年4月,徐汇区除了举行“老房子故事”征文活动外,街道还成立了文物保护志愿者队伍。他们走街串巷,采集历史建筑里的人和事,尽可能还名宅以本来面目。

  小街道密集老洋房

  湖南街道是徐汇区最小的街道,仅有的1.73平方公里,却集中了770幢老洋房,约占全市老洋房的15%。李鸿章、唐绍仪、宋教仁、黄兴都在这里生活过,《义勇军进行曲》就诞生在衡山路811号的“红楼”里,香港首任特别行政区长官董建华则出生于建国西路365弄5号。还有郭棣活旧居、潘汉年故居、董竹君旧居、巴金故居、柯灵故居等,丁香花园、马勒别墅、东湖宾馆更是上海十大经典老洋房。

  东平路9号,这座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普通教学楼,曾是宋美龄的陪嫁,蒋介石题名为“爱庐”;坐落在武康路华山路的丁香花园,见证了李鸿章的幼子李经迈的发家史;还有法国宫殿式建筑太原别墅,当年马歇尔将军在中国斡旋期间就住在这里,直到1946年11月国共谈判破裂,他才离开回国。细细品味这些宁静的老洋房,可以感受到旧上海文人政治家的风云事迹和社会名流的上海情结,也能体味到爱国人士的实业报国及革命先辈的爱国情怀。

  挖掘名宅旧时故事

  由于年代久远及口传的特殊性,这些老洋房的旧闻大多淹没,只有少部分还留存在人们的记忆中,且讲述者往往是年逾古稀的老人,因此采集起来困难甚多。

  排查开始以来,天平街道的文保志愿者先后十数次到上海图书馆、上海档案馆、地方志和上海滩杂志社等地翻阅资料。他们把社区内的老房子列成表,一户户上门查访。高安路18弄20号的花园别墅,原是荣德生、荣宗敬兄弟的居所,现为徐汇区少年宫。访问中发现弄内人都未见过荣家人的面,后来得知临近社区有个九旬老人,小时见过荣家人的进出。志愿者就登门拜访,请他口述了当时的情景,并录了音。

  志愿者们把寻访记录整理出来,目前已经写了66篇,其中有《船王董浩云的上海印记》《马歇尔公馆的佳话》《美味情缘乔家栅》《算盘大王陈宝定》《古堡别墅话沧桑》和《丁香花园的古老而浪漫的传说》等。这项工作还在继续中,他们准备以《沪上闻人名宅掌故与口碑》为题编撰成书,让更多的人知晓。

 

 曾经的上海被誉为东方巴黎,在那些顶级辉煌的日子,如今或多或少影响着现代上海人的生活方式。上海的历史遗产并不多,屈指算来比较有影响的只有海派建筑,老洋房是上海最经典的住宅形式,每一幢都承载着一个当年上海滩的风云故事,内藏的底蕴绝非一砖一瓦所能砌成。老洋房既有法式建筑也有德式建筑,更有中式建筑,独特的怀旧格调、周边的文化氛围也令那些向往老上海生活、具有怀旧情结的人士津津乐道。

  如果你穿过那种虽然有些破旧,但是非常松软随意的毛衣,那你就能体会到第一眼看到老洋房的感觉了。时光流逝,不少老洋房都变了模样:有的成了私家住宅,有的被装扮上彩灯、复古成时尚潮流之地,更有的则变成了温文儒雅的咖啡厅、餐厅。可不管怎样改变,老洋房的神秘依旧、人们对洋房的热情依旧。  据初步统计,上海的老洋房主要分布在四个市中心区:徐汇区约占39%,长宁区约占29%,卢湾区约占9%,静安区约占8%。汾阳路、太原路、愚园路、武康路、湖南路、思南路、长乐路、华山路、兴国路、茂名路是老洋房最集中的区域,当时的政界要人多住在徐汇一带,商人们聚居在愚园路、华山路周边,而知识分子、技术精英则主要集中在卢湾区。  

湖南路  用一个下午走完一条街,如果那条街有足够多的法国梧桐,那就不算浪费时间。没有到过湖南路的人,很难体会到上海西区老马路的静谧和幽雅。一条不算狭窄的路,斜斜地延伸着,静若处子,没有丝毫张扬的意味。
    黄昏的时候,树影落在房子上,那景色太迷人了,在湖南路上住会和上海很贴近,那里很安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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